（50）

    何冬梅经销商：“你随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我装摸作样地看起来，实际上是在寻找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我在一个角落里终于找到了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
    我拿起了一套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问了一下价，何冬梅告诉了我。我问：“为什么比摊位上的其它裤衩和文胸贵那么多？”
    何冬梅：“我也不知道，你如果觉得合适就买吧。”
    然后我又走了一家娇娇女性用品公司的大经销商，我把整个货摊都仔细找遍了，仍然没有发现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便问道：“大姐，怎么没有看见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呢？”
    经销商：“啊，你说的是那个劳什子啊？今天一早娇娇女性用品公司就派人送来了。你瞧，就扔在下头的。那玩意儿，又不能遮羞，拿来做什么用，我怕它们占我的摊位。唉，我接受这些东西，只是给她们董事长一个面子。你自己去挑吧。总之我到时候把货退给娇娇女性用品公司就行了。”
    一个星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我接通了，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小李啊，我是娇娇女性用品公司董事长苏广秀，你有空到我家里来一趟吗？”
    我答道：“什么时候？”
    董事长：“今天晚上六点，过来的时候别吃晚饭。”然后董事长把她家的住址高诉了我。
    我很高兴，按时赴宴。我扣门铃后，开门的是一个小保姆，端详着我：“你是小李吧？”
    我说：“我叫李莲英，董事长叫我现在来。”
    小保姆：“请进，董事长一会儿就回来。”
    我发现这是一个两层楼的别墅，里面有很多名画的复制品，还有很多瓷器。专门有一个女性裤衩和文胸的陈列屋，以娇娇女性用品公司历年的产品为主，也尽可能地收集了同行中销售量大的产品。我拿起几件透明裤衩，爱不失手，想从人家的产品里面学点精华。
    “小李，过来吧！”董事长回来了，在陈列室门口观测我，叫我过去。
    我和董事长到了别墅的餐厅，见菜和酒已经摆好了，保姆可能已经被董事长暂时打法走了。
    董事长：“来点白酒还是啤酒？”
    我说：“客随主便。”
    董事长便开了一瓶茅台酒，给我倒上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上了一杯。董事长说：“公司里的人害怕我，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实在。一个星期来，娇娇女性用品公司，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销售没什么起色，我们公司开始吃紧。”
    我赶紧说：“我希望能为此给公司作点工作。”
    董事长：“说实话，我对你并没有太多的指望。你学的医学能在我们这个行业用到多少？你自己的设计经历有多长？你的销售经验有多少？”
    我老实回答说：“我是该行，设计凭想象，只销售了十多万元的货。”
    董事长：“所以，我觉得有意思的只是你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儿。我创业的时候也就是你这个年龄。我现在似乎觉得老了，我要从你身上找回年轻的自己！”
    我们很快变得就像熟识的朋友一样，你碰一杯，我碰一杯，一瓶茅台酒很快就喝光了。
    在我按董事长的吩咐打开第二瓶茅台酒的死后，董事长突然脱去了外衣，只剩下我在王芙蓉经销部卖给她的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两个大团块就要喷出，菊花草丛向我发出召唤，香味加男女办事的抽象画兴奋着我，我忘记了我是谁，也忘记了她是谁，向她猛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