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剩下的九套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我都让终端顾客试用并详细指导，除两位顾客因害羞给与间接指导外，其余顾客都给与当面指导。事实上像草丛美容这种新生事物，妇女们接受起来也比想象的要快得多。
    遇到体型较大或较小，较胖或较瘦的顾客，我记下了三围及其它有用的尺寸。有的顾客对透明度、甚至香型、男女办那种事的图案也有特殊要求，我都一一记录，并承诺出定做相应的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时间，留下她们姓名、手机及电话号码。
    吃中午饭时，设计部汪菊花经理来电话：“小李，董事长同意你来参加股东会，希望你能在会上详细阐述，拿出一套试销及销售的详细方案。”
    我答：“菊花姐，非常感谢您！我会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会尽力准备好的。”
    接着，我赶紧把我的想法在计算机上整理好，并打印了几份。
    我到了公司大门，准备去门卫处填会客单。门卫说：“你进去吧。”我估计是汪经理已经通知他们了。
    到会议室后，除汪菊花、李爱南、张情种外，其它公司中高层，我或者没有见过，或者没有打过交道。有一点很突出，除了我外，全是娘子军，最大年龄约摸四十。
    我观测了一下，会议室中央是一个长桌子，一端的一个椅子空着，那像是董事长的位子，另一端是总经理。从懂事长往总经理方向，人员在公司的重要性依次下降。我挨着总经理，我的旁边是汪菊花，我的正对面是李爱南，她的旁边是张情种。
    每人手上有一个公司制式的会议记录本，而我手上的是我自己买的笔记本。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格的会议。
    邻近的人们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边在会议记录本写着什么。
    董事长准时入会。我吃了一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董事长就是上午我的第一个终端顾客！我曾经把手摸到了她的两个大团块及草丛帮她调试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最后还帮她草丛美容。虽然她当时同意，她现在会不会对我产生看看法呢？
    董事长宣布会议开始。董事长：“我们今天开全体股东会议。这种事情本来总经理团体解决就行了，但是我认为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非常重要。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像样的新产品了，希望这次能来个突破。下面就请销售部张情种经理谈一下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试销计划。”
    张情种：“其实很简单，就按照原来轻车熟路的方法，先各拿一百套给销售前五十名的经销商试销。一周后派人收集整理销售的情况、顾客的意见，对我们的产品进行整改，再制订下一步的销售方案。”
    第二大股东：“我赞成，这是我们屡试不爽的好办法。”
    又有几个股东附和。
    董事长：“总经理，你的意见呢？”
    总经理：“我觉得这种方法不应当有大问题。”
    董事长：“我最近亲自调研了一下市场，我们公司的市场份额在下降。其它公司都在产品设计和试销、销售模式上推陈出新，我们则相对古板。记得在创业的时候，只要你敢做，基本就能成功，可是现在人们普遍有了市场经济理念了，这老本还能吃到何时？”
    会场里鸦雀无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董事长：“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小李，你站起来，和大家认识一下。”
    我一下站起来，往各个方向停留了几秒钟，按后按董事长的指令坐下。
    董事长：“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是小李协助汪菊花经理搞的，小李最先提出创意，而且还提出一整套试销方案。我不知销售部张情种经理为什么完全没有提及？”
    张情种：“我认为小李的提议太超前，不切合现在的实际。”
    董事长：“小李，你向大家谈谈你的想法。”
    我说：“安逸思淫欲。随着人们远离战争，逐渐富裕，市场经济带给人们的孤独和空虚，人们越来越看重男女办那种事带来的欲仙欲醉感觉，这是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市场需求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