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吻别了李爱男，抓了她的汽车钥匙便按时出发了。我正在发动汽车，见爱男过来，我就降下车玻璃窗，拉起她的手深情地吻了一会儿：“爱男，送到这里就行了，我爱您！”
    爱男：“人家就是不放心那个狐狸精嘛，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诡计！我得守住你。”
    我爱抚着她的手：“亲爱的，公司不让一个部门的人员去旁听另一个部分的谈话，很强调部门间的保密。所以呢，你去的话，就名不正，言不顺。”
    爱男扬起头：“不去也可以，不过嘛，你们得让视频聊天的镜头始终对着你们！”
    我说：“我是同意的，但张情种肯定不愿意。”
    爱男：“那我就只有一起去了。你想你们要搞大型的试销活动，会很忙，而我们后勤部呢，比较清闲。所以，我去听听，就是看看我们后勤部可以在什么事上帮销售部。”
    我无法抵御爱男的死搅蛮缠。当张情种开门看见我俩的时候满脸的不高兴。李爱男又把旁听的理由重复了一遍，张情种一时拿不出拒绝的借口。
    张情种：“小李，你先谈谈你的看法，我们怎样试销效果最好？”
    我说：“按传统的方法，就是把试销品分给各个经销商，过一段时间我们的销售人员去了解销售的情况和顾客的意见。”
    张情种：“我们都是这样搞的，这次我也想这样出计划。”
    接着，张情种就把试销计划书的要点给我看了。我一看，那都是从以前的试销计划书上抄下来了，再加几句。我心里知道这样的试销计划书的价值不是很大，只能用来应付差事。
    我说：“问题在于大家都这样搞，就果就缺发个性了，不容易被消费者记住我们的品牌，记住我们产品的特点。”
    爱男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上，好像故意做给张情种看似的，我观测到了张情种很难看的表情。爱男生怕就被我们忽视似的，忍不住插话道：“我当过销售员，有销售经验，我们可以投放广告嘛。”张情种瞪了爱男一眼，爱男装着没有看见。
    我便说：“做广告当然可以，不过要花很多钱，而且效果仍不是太好。”
    张情种：“那么，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我神秘地说：“让时装模特儿来进行从未有过的透明裤衩、透明文胸表演！”
    哇！张情种和李爱男都愣住了。张情种逐渐反应过来：“小李，那可几乎等于女模特儿裸体在T型台上摆姿势啊！
    李爱男也为我捏把汗，娇滴滴地说：“主意很新鲜，可惜不合国情。”
    我便说道：“可以搞成封闭的，不允许未成年人观看，凡是年龄可疑的，必须用身份证确认。另外适宜分男女专场。”
    张情种：“服装模特儿表演从来都是大家一起看，观众能接受吗？”
    我答：“因为透明裤衩、透明文胸的模特儿表演太敏感，在男性专场时，模特儿文胸内的两个敏感点、裤衩内的草丛部位要用东西挡住；而女性专场呢，那两个敏感点和草丛就完全开放了。”
    李爱男这个旁听者又沉不住气了：“封闭式模特儿服装表演影响会小多了。”
    我便胸有成竹地补充道：“一个电影，如果写上‘儿童不宜’，票房收入立马见长。不过‘儿童不宜’的电影已经出现过多次，所以炒作效益渐次衰减，而我们的服装模特儿表演‘儿童不宜’却是第一次。中国人有挡不住的好奇心，似乎是固定在基因里。况且我见识过汪菊花设计出的女性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确能激起男人的那种需要。”我当然把有关的细节隐藏了。
    李爱男又想发言，张情种明显表现出不悦，我也用脚来暗示她当一个忠实的旁听者，只有涉及需要后勤部帮忙的时候再说话。
    张情种：“那么我们要在媒体炒作方面投大量的资金啰？”
    我答道：“因为是第一次嘛，你不用给媒体钱，他们为了吸引受众，自己就愿意炒作，我们只需要通过适当的途径给影响大的几个媒体透露一点相关计划就行了，很快就会炒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