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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峨嵋来客,上官警我

    第八章峨嵋来客,上官警我
    仙途浪子著
    晨曦方现,金鸡报晓,薄雾蒙胧,笼罩着洱海之畔百里农家,说不出是梦幻还是优雅。
    大理石所砌成的屋墙炫出各色的微弱华彩,屋顶上边稻草所编制的顶棚在妙雾的穿梭之下,就像谁家的农妇早起为着自己心爱丈夫生火做饭时所发出的袅袅炊烟,缭绕不绝,时续时断。
    其间一株娇艳的海棠花,在旭日的轻拂之下,懒懒绽放,几滴晶莹的露珠,自花朵与绿叶之上悄然滴落,“波”、“波”之声响起,蔚蓝的洱海之上泛起几圈水花,向着四周,缓缓扩散,留下绮丽春光。
    “羿儿,起来,扎马!”一个浑厚而又略显粗糙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安静的清晨美景。
    “知道了,义父,你怎么老是这样,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还是不信,不会是糊涂了吧!”一个稚嫩的声音中夹杂着老气横秋的语调,同时带着丝丝不满的情绪,显得不耐烦的说道。
    原来那日金羿从山崖底下爬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尉迟恭四处寻找,都未曾有所收获。
    当走到邻家段叔家时,发现他们夫妻俩,也急的向热锅里的蚂蚁,细细盘问之后,才知道是在约莫中午时分,小金羿拉着一对子女出去玩耍,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这下可吓坏了这三位“父母”,纠集乡亲父老一并四处寻找。
    终于在断魂崖边上看到了玉儿兄妹,两人站在悬崖边上,不住的往下面俯视望去,不断得向下呼唤金羿的名字。
    这让尉迟敬德更加着急,立马跑到,悬崖边上去询问,他生性豪爽,性格鲁莽,加之关心金羿安危,正所谓关心则遥犯橇车木拖蚨问闲置煤任省?br/>
    这下倒把这对兄妹给吓哭了,不断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断的用手指指着断魂崖。
    年老的村长段坤向尉迟恭解释了此崖的来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还以为金羿不小心掉下去了,加上村长所言,掉下此崖那是必死无疑,而那两个娃娃,只是嚎啕大哭。
    想来想去,打算自己下去找那孩子,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但是淳朴了村民们一次又一次把他从悬崖边上给拉了回来,但是尉迟恭本是纵横沙场的悍将,这些寻常百姓如何拉他的住,正当大家争执不休的时候,金羿生龙活虎的从悬崖边上爬了上来。
    顿时嘈杂的人群张口结舌、鸦雀无声。
    年长村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们的意识之中根本没有人从这悬崖之下可以活着回来。
    尉迟恭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箭步而出,一把将他抱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亿日亿年或许不明白这个孩子,但是他心底雪亮,自十年前在栖霞岭拣到这个孩子之日起,自己就少了很多麻烦,其他的尚且不说,单说他可以让蛇虫避易这本事点来说,就让尉迟恭有种拣到宝贝的幸福感觉。
    但是脸上还是佯装不快,大声骂道:“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家。”他心里担心这孩子,加之又先前急急忙忙的找了许久,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先前段老村长所言之“种种危险”。
    看了一眼尚自哭泣的、还正在被父母喝骂的段氏兄妹,破楼就是一顿大骂,这倒让金羿觉得很受委屈,原本想好好给义父说说先前崖底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话还没到嘴边,就被义父给骂回肚子里去。
    自此之后,段氏兄妹便被其父母严厉告诫,不准再和小金羿到处玩耍,其他邻家的孩子也被其家长督促不许离家太远,尉迟恭自然也很是生气,不但将其子大骂了整整几天几夜,还罚其不得再往苍山上去,并且每天扎马时间由原来的两个时辰增加为三个时辰。
    闲暇之余,金羿也给尉迟恭谈及那两怪争斗之事,尉迟恭哪里肯信,还道他是瞎掰故事来哄自己开心,以便获取自己的原谅,反而还又给金羿增加了一个时辰的扎马时间,美其名曰“孺子诚不可教,以施小惩”。自此金羿就不再说及此事,免得再受责罚。
    这下到了苦了我们的金羿了,每天清早,一大早就被尉迟恭给叫醒,接受惩罚,扎马八个时辰,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他本是小孩,玩心本就很重,看着那些玩伴或在洱海之畔相互追逐打闹,嬉戏玩水,或结伴泛舟,钓鱼于百里波浪之上。
    而唯一伴随着自己的就是那株海棠花。
    ………………
    时光转瞬消逝,眨眼便是初夏时节,和煦的晚风,吹的金羿全身毛孔齐张,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躺在水边,挽起裤角,脱掉粗布鞋,把脚浸泡在水中,感受着鱼虾轻轻咬着自己的脚趾,一麻一痒的,嘴中哼着自己瞎编的曲子,眯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片刻休息。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知道尉迟恭将军住在哪里吗?”一位头挽白色方巾,身着白衣,交穿白色皮靴,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微笑着说道。
    “什么将军、元帅的,好像这周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金羿眨巴着一双玲珑的大眼睛,隐晦的笑笑。
    “羿儿,回来吃饭了!”浑厚的声音响起,尉迟敬德的身影自远而进的出现在两人视线之内。
    “糟了,看来谎言被拆穿了,义父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心里嘀咕着,嘴中却答到道:“就回来了。”
    急忙翻身穿起鞋袜,向着白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白衣人仿佛也不见气,继而继续看向尉迟恭,身体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原因而渐渐颤抖起来。
    “恩公!”那白衣人箭步跨起,瞬间便来到尉迟恭身前,俯首半跪道。
    “上官兄弟,是你么?”尉迟恭急忙用手扶起眼前这位白衣人,细细看了看他。
    十年了,自己整整等了他十年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玉树临风,英气逼人,似乎这次见着他,感觉比十年前更有一种气质,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气质,自己这个大老粗却说不上来。
    “上官警我来迟了,万望恩公不要记怪才好。”说着又是抱拳敬礼一番。
    “哪里,哪里,只是要是再晚来几年的话,说不定我就是一堆黄土了,他奶奶的。”他为人豪爽,言谈不避生死,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
    “恩公,休得这样说,折杀警我也。”
    “上官兄弟,走!去我住的茅屋里,咱兄弟俩,好好摆谈一阵,还有就是别在叫我恩公,恩公的,还和一起一样,就叫我尉迟兄吧!”
    顺势抄起上官警我手臂,道:“你远来是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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