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结拜
早晨的湖面上,凉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
我用力扳桨,很快就见到前面有一靠岸的地方,我上了岸,在湖边找到了一个船夫,就问到这是什么地方,从船夫口中得知这已经是无锡城旁边的一个小镇了,这真的天无绝人之路啊,到了无锡也就不怕会错过与乔峰见面了。本来丧失了一次见王语焉的绝顶好机会,哎!~~真是事事难预料啊!~~~
在附近我找了家酒家,点了几个小菜,吃饱喝足,然后就叫来店小二问道:“小二哥,你知道无锡怎么走吗?”
小二回答道:“不知这位公子去无锡赶什么,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好奇道:“为什么呢?”
小二道:“公子,我是见你面善才跟你说的,现在无锡那边有几个恶人在那胡作非为,还有一些西夏士兵专门把守城门口,外地人去了,只许进不许出,我说公子就好是不要去的好啊!”
我心想:恶人在无锡,难道是四大恶人吗?西夏士兵?对了,一定是了,难不成我徒弟还在那,好久都没跟他见面了,不知道他小子还听不听我的话。
小二又道:“公子不仿在这太湖玩玩,这里的风景不错,保证你不会后悔。”
我道:“谢谢小二哥的好意,我去无锡是有急事,不能耽搁,所以麻烦小二哥指指路。”说完就递给他10两银子,店小二见了银子,眼睛都直了,那里还去管我去了后回怎么样,连忙接过银子,一一将去无锡的路线说了一便。因为一晚都没睡觉,有划了一晚上的船,都有些累了,就开了个房间好好的睡上一觉,等明天在上路。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了床,按照小二指明的路线,来到了无锡城,在进城的时候,果然见到了些士兵,奇怪的是,无锡乃大宋的地界,怎么会让西夏兵在这里发彪,难道大宋就真的如此垃圾吗?先不管那么多了,进城在说了。
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信步而行中,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走了这几个时辰的路,肚子早就饿的傻不隆冬了。正想找个地方吃饭,正在这个时候,一群西夏士兵从对面走了过来,横行无际,路人见了都连忙躲开,我想此时还不好与这些人起正面冲突,也就让到了一边,到时候察出他们的诡计,就当是我给乔峰大哥的一份礼物好了。
我当下循着香气转了好几个大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呃!~~这不就是与大哥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其实本人比较敬佩乔峰,跟他结拜并非我有所图,而是我真心的想结交这一位人们心中的英雄,所以就直称他为大哥了)我连忙跑上楼,看大哥是不是在上面喝酒。
我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我赶紧四处张望,吃饭喝酒的人到是不少,就是看不到一位比较有气势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我很失望的叫了点酒菜,一个人尝着。
突然楼下一镇骚动,我看了看,见一个身穿重盔骑在马上,正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个乞丐大呼小叫的,后面还跟这一群士兵,其中几个士兵手上还举着面大旗,上面写着“西夏一品堂”的字号。
我招来店小儿道:“小儿,这些人来这里多久了,他们在这干吗,比们地方官员就没管管吗?让其他国家的人在这里瞎搞。”
小儿连忙道:“公子啊!不要这么大声说这些话,听到了会抓去杀头的。”
我道:“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儿道:“我看公子还是不要问的好,对你没什么后处,再说了,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好意思客官,我真的是不敢说啊。”
我递给他10两银子道:“你告诉我,这就是你的了。”
小儿慌张道:“客官不要开玩笑了,不说10两银子,就算你给我一百两,我也不敢说啊。”
见他如此之惊慌,我就不再问下去,大算自己去查,就摆手示意叫小儿走。用完饭,我叫店小儿给我找了间上房,准备休息一下,晚上再动身去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深夜,我跳上了屋定,来到了县衙,见一房间还亮着灯光,就偷偷的摸了过去,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就走到窗户旁边,也学起电视里面的用手指放在醉里沾点唾液将窗户点了个懂,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巧,此时见到的是今天在松鹤楼上看到的那位骑马的西夏武士,那时候我就怀疑这个人就是“赫连铁树”西夏一品堂的一位将军。见他身穿官服,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无锡的地方官了
赫连铁树道:“不知我拜托大人的事做得怎么样了。”
那官道:“将军叫我办的事我能给你您办好吗?只是……”说完对着赫连铁树做了个手势,一看就知道是要钱的。
赫连铁树见他一副嘴脸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递给他道:“这有三千两银票,应该够了吧。”那知县接过银票,很快就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道:“将军要我办的事以办妥,我已经查出了丐帮的积聚点了,还知道他们将在杏子林要举行什么大会,全丐帮的住要人物都来到了此地。”
赫连铁树听到这个消息后拍了拍那知县的肩膀,面带笑容道:“干得好,只要你肯和本将军合作,保证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就走出了这个房间,我也跳上屋顶,等待着赫连铁树走远,然后看我怎么来收拾这个狗官。
见赫连铁树走远,我跳下来,见那狗官正在数着那一张张的银票,面露奸笑,我以踏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他的房间,可能是他不懂武功,以为是风吹了一下房门,也没太在意去看,依然还在那贪恋那点银票。
我躲在屏风后面,用一阳指格空点了他的穴,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被点了穴的的他动也不能动,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睁着一双鼠眼看着我。
我走到他是身旁,拿起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想不想要啊。”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我又道:“那你是要全部呢,还是想要一张呢。”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了些墨汁,在他两个眼睛上各化了一个圈,又在鼻子上点了很多的点,接着道:“好吧,看你也说不出话来,我又不能给你解穴,拿就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回答一个,答对了呢,我就给你一张,答错了一道,我就没收一张。很简单,我只会问你是不是,要是是,你就眨眨右眼,不是就眨眨左眼,不知道呢,就伸伸舌头,明白吗?”
只见他点了点头,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猪啊,都说了是就右眼,不是就左眼,你点头是什么意思,好这道题回答错了,我就没收一。”说完就望怀里揣了一张,他很是无奈的看着我,苦笑不得。
我问道:“你是不是这里的知县。”他眨了眨右眼,我放下一张银票。我又道:“刚才那人是不是想破坏丐帮。”他眨了下右眼,接着有眨了下左眼,最后又伸了伸舌头。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道:“你真是个猪啊,你三个动作都做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只能做一个动作。”说完我又往自己怀里揣了一张。问道:“你是不是好官。”他立刻就眨了眨右眼,我拿着毛笔在他脸上狂点了半天道:“你是好官的话那怎么会和西夏人勾结,这题你不老实,我没收一半。”说完就拿了一半的银票揣进了怀里,他的表情很是痛苦,脸上的肉都凹进去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道:“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再不老实的话,不但什么都没有,我还会把你给杀了。”他示意的眨了眨右眼,看来是把他给吓到了,反应这么快,还没有出错,我撬开他的嘴,露出一排黄牙,我拿起毛笔,又沾了些墨汁,将他每一颗牙齿都涂黑,边涂边道:“叫你眨眼你就眨眼,干吗眨得那么有魅力,现在不是要你放电的时候,不要以为对我放电我就会放过你,还有就是你多久没刷过牙了,真不将卫生。现在听好我的问题,丐帮什么是会在杏子林聚会。我呢给你答案选择,好选择题开始,今天……”他眨了眨左眼。“明天上午。”他有眨了眨左眼。“那就是明天下午。”他半天没动作,我故意拿着银子往怀里揣,他无奈的眨了眨右眼。
我心想,如果是明天的话,那大哥就应该会来的,好,那我明天就在“松鹤楼”等他,于是把银票一把揣进了怀里,对狗官道:“谢谢你的银票和配合,今天我就不杀你了,要是以后听到你胡作非为的话,就等于是这个花瓶,于是运起六脉神剑将对面的花瓶击得粉翠,然后运起一层功力向他的天灵拍去,他立刻晕了过去,我出们飞身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一打早我就起了床,在松鹤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叫店小二给我提了湖酒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干牛肉。到了一杯酒,到进嘴里,古代我酒并不是像现代的那样度数高,这种就喝起来还比较香甜,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所以大家看到古代人喝酒都是大口大口的喝,还能喝那么多,就是因为这种就就像我们喝的米酒一样,不辣不熏鼻,还带有点甜味。不一会,上来了一为大汉,只见这大汉走向西首座上坐了下来,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我心底暗暗道:“看带此人就是乔峰无疑,就看他的这身打扮,和那种气质,再加上今天刚好丐帮要聚会在无锡杏子林。”
他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货。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那大汉的背心说道:“这位朋友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他听到我这么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我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正在想该怎么去接近乔峰,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又喝了三杯酒,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那大汉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我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我心想:“呃!#蝴们明天不是要起杏子林吗?怎么会又要去什么惠山。”
正在我想问题的时候乔峰有意无意的又向我一瞥,见我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他要干吗,脸露惊慌神色,要是和我起了冲突的话,那以后怎么成为他的兄弟啊,突然乔峰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我走了过去道:“那就谢谢兄台了。”我知道他最喜欢喝酒,为了投他的意,我拿起桌上一小碗倒满后,一口喝干。
乔峰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碗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那酒保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乔峰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乔峰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我毫不犹豫的道:“好!!那就先干为敬了。”说完,拿起倒满酒的碗,坐在靠外面的那张凳上,一口喝了个精干。
乔峰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我笑道:“好酒,好酒!没想到兄台真的好酒量。”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乔峰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一连喝了七八碗,到是没有觉得醉意,因为在现代是时候,我就经常和朋友一起去和酒,白酒不敢说能喝多少,但啤酒最少能喝个十来瓶,别说这米酒了。
十碗酒入肚后,我到觉得肚子涨涨的,就以“少泽剑”法将酒水从小指之中缓缓流出。不一会就感觉舒服多了。
乔峰见我连喝十碗烈酒,没有一点醉意,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我斟了两碗。
我们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乔峰见到我这么能喝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一直像这样喝了下去,什么话都没说,连喝了三四十来碗,我到无所谓,我就当是喝啤酒,喝了就排出去,而乔峰却是真打实干,就算比不上我们先代的二锅头那样烈,和多了也不怎么好,毕竟他是我比较敬佩的人,就道:“这位大哥,好像我们喝了不少了吧,喝完这碗就是第三十八碗了。”
乔峰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我笑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我从怀中取出10两银子,往桌上一丢,道:“今天就到这吧,认识你这位朋友小弟真是三生有幸。请问兄台姓名。”乔峰道:“何必明知顾问呢?”我心想:“呀呀的个呸,这家伙怎么知道我知道他是谁。”还没来得急反应他携了我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我忙问道:“去那。”
他却并没有理会我,下了楼,一直就往前走,我好不容易碰到他,那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了,怎么说都要跟他来点关系,搞熟点。没想到他越走越快,我也只有稍提内力踏步前走。慢慢的赶上了他,正想走到他前面跟他说清楚我的来意。那想到我一走到他前面,他却一副不服输的样字,大步想前踏去。
我只有提足内力,脚踏“凌波微步”狂追他,因为我内力现在大不如前了,跑起来有些吃力,但勉强还能追上他,跑了都不知道多久,反正跑了好远的路程,他突然停了下来哈哈一笑,停止说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我道:“哎!!~~我早知道你会误会我,本来在松鹤楼上就想跟你说清楚的,谁知道你却不理我,只知道往前跑。我不是慕容复,在下姓段单名一个誉字,乃大理人,我一直都听说你的大名,早就想见见你,没想到今日得见,真的我平生一大快事。”
乔峰听后,又惊又喜,说道:“段兄,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我喜道:“小弟求之不得。”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乔峰口称“贤弟”,我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我道:“小弟在松鹤楼上,私听到大哥与敌人今晚订下了约会。小弟虽然武功不高,却也想去瞧瞧热闹。大哥能允可么,或许还能帮大哥点忙?”
我于是就将昨晚看到是事一一跟大哥说了一边,他想了想笑道:“多谢贤弟帮了哥哥这个大忙,此刻天时尚早,你我兄弟回到无锡城中,再去喝一会酒,然后同上惠山不迟。”
我连忙尴尬道:“大哥!!还要喝酒啊,其实我真的不想骗你,刚刚我喝的那些酒都不是真的喝了,我喝进肚子后,就用‘六脉神剑’给逼了出来,真正叫我喝,可能就只能喝十碗了。”
乔峰惊奇道:“六脉神剑,你说的是大理的绝学之一吗?哥哥我也是曾经听我丐帮前任帮祝旱过世上有此剑法,真没想到贤弟会这们奇功。能打给哥哥看看么。”
我道:“哥哥要看,这有何难,只怕哥哥会笑我,那我就献丑了。”说完,走到前面的小湖旁边,运起六道剑气想湖中戳去,湖水在我的剑气下炸开了一朵朵的花,六剑使完后立即手功,因为我内力还稍稍有些欠缺同时运剑,为了表现一下,我只有硬起头皮同时运用六剑。
乔峰见状连忙拍手叫好道:“好功夫啊,贤弟这手剑法真是精妙绝伦,就算叫哥哥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下啊。”
我道:“哥哥夸奖了,在哥哥面前这也只能是表演罢了。”说完我们两握手大笑了几声,又回到了“松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