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五四章韩夫人彩头先得
一五四章韩夫人彩头先得
“真爽!”他笑着说。“这种享受真是平生未有过!”
“那贵宾爷就好好地享受吧,反正这三天你就是这儿的皇帝老,不享受白不享受,过了这三天,你就是有的是钱,我们再也不这样待遇任何一个人了!”她微笑着用小手轻轻地为他揉捏着双肩。
“再说我也没有这么些钱呀!”他笑着说。“皇帝也不过如此享受呀!尻,说那个比皇帝干啥,当今皇帝是个寡妇娘们,她享受个屁!”
“你又没到过皇宫你知道吗?”她又笑道。“也许侍侯她的是像爷这样俊逸的男生呢!”
“你叫什么名字?”他笑着拿起她的小嫩手亲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一下。
她微微一笑半含羞地说。“她们叫瑶琴,秀棋,媚书和嫣画!”
“我是问你的名字?”他笑着摸了一把她的香腮。“真嫩!”
“我叫梅韵!”她握起小拳头,轻轻地为他捶打着肩膀。
“那一定还有兰竹菊了!”
“当然有,她们是兰幽,竹洁和菊雅!”
“好名字!”
“你若喜欢,可以把她们都叫进来!”她笑着说。
“有你就行!”
“对了,贵宾爷你贵姓?”
“李承志!”他随口一讲,刚要改口,又怕她疑心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李承志?好像听谁说过!”她却没有想起来。
“对了,梅韵,”他急忙把话题扯到了一边,“你们这三天是从何时算?从今下午算,还是从明儿早上算?”
“从今早上算!”她立刻笑着说。
“尻,这样我不就亏了!”他说。“我白折腾了大半上午,眼看就快晌午了,还没见你们老板的面,这不白赔了!”
“她们现在正陪着那几位乡绅大老在前院喝酒呢!”
“尻!”李承志笑骂道。“这不是有悖于你们的广告词吗?陪了他们,再让我弄二货吃涮锅水呀!”
“日,还以为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呢!”梅韵笑着说。“听你这话,倒有些风趣。行有行规,我们做婊子是卖肉的,最信奉的就是言出必行!老板们只是陪他们喝酒,正午时分,会关上院门,淋浴了身上的酒气,再来陪爷饮酒做乐的!这世上的人都跟我们妓院这样,有信条,这早就成了盛平世界和顺乾坤了!”
“你还有一番道理!”他笑道。
这会那几个红衣少女拿来新衣服都放在了最里间,还抬来了一个高脚玛瑙茶几放在浴盆边李承志伸手可及的地方,端来了茗茶和四小盘干果。
“你们都下去吧!”李承志向她们笑道。“有梅韵一个人就够了,有这么些人在这儿倒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那妹妹们就先退下吧!”
她们冲梅韵吃吃一笑,就退到了外厅,以备招唤。
“今天任由你了,你倒装起了正人君子!”李承志转身趴在水中,梅韵又开始给他搓起了背。
“人再多有什么用?”他笑着说。“一个人身上就长了这一个部件!”
“有本事你长三根呀!”她笑着用小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臀。“那不就是一石三鸟了!”
“可不是没有吗!”
但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嘎嘎一笑。“贵客在哪里?哎哟你们几个小婊子都窝在这儿干啥?不去服务贵客爷!”
“梅韵姐姐一个人在里面!贵客爷就让我们出来了!”
“哟,还有嫌美女多的人!”
“是谁?”李承志低声问。
“我们老板的七妹,她们原先都在丽春院干过,现在是韩家庄韩大官人的夫人!”梅韵低声笑道。
“贵宾爷在哪里?”这是一个身着粉红色衣服的妖娆女子进来了。
“韩夫人!”梅韵急忙笑道。
“梅韵小婊子想吃独食,你这不是破坏咱们服务行业的名声!”
“是我叫她们出去的!”李承志笑道。“人多了先日谁的是?”
“你就是贵宾爷!”韩夫人盯了他一会,笑道。“原来是你,李承志!”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韩夫人一挥手,梅韵会意,用夹着被他撩动起了的湿乎乎的yīn户不情愿地出去了。
“你何时何地见过我?”经她这样一讲,他倒觉得她有点面熟,但已记不起来了。
“你当时有个娇艳仙姑毛玉姜!”
“玉姜!噢起来了!”他大笑道。“想起来,在竹林寺,跟个没毛的猴一样挂在那个胖和尚身上的人!”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肥臀。“也奇了,竟在这儿遇上了老熟人,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凭你的本事,抢到个绣球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韩夫人笑着说。
“他是怎样把你挂在他身上的?”他笑着问。
“你挂挂试试不就知道了!”她笑道。
“正好!”他一下子就从水中站了起来。“我都到了时候了,你却支走了梅韵,那也就只好用你顶缸了!”他出了浴盆,就过来抱他。
“日!”她看了一眼他那直棱棱的家伙。“我现在可不是当婊子那会了,我已是正经人家的夫人了,你再乱动,可是违法的了!”但她却用小手轻轻地抚摸起来了他的玉箫。
“管你什么正经不正经夫人呢,先泻了爷的这火再说!”他抱着她就进可最里间,把她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剥光了。
“猴急样!”她白了他一眼。
“不急才怪,都快胀裂了!”他笑着分开她的两腿,用箫头轻轻地拨打她的花瓣,过了会感觉她的门口湿润了起来,他就徐徐刺入了寸许,然后俯身去吻她的口,吮她的舌尖;待觉她里面慢慢地收缩开张了起来,他又刺入了玉箫的三分之一,然后他左右抽动他的玉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次,然后趁她吸气时刻,他一闭气全刺了进去直她的宫门。“呀!”她的身子不禁抖颤了起来。他又如此往返,行九浅一深之法,一会就把她给弄得津液四溢了。他正要再深深刺入,她好像感知道了似的,猛地一挺腰就把他的玉箫全吞了进去。
呀!
她开始了低吟浅唱——